但是听到静姨这么说,我也只能把郁闷藏在心里,然后说道:“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透露出了低落。 谁在这种时候戛然而止,没得到释放会不难受的? 我特么又不是圣人。 静姨闻言,瞥了我一眼帐篷,嘴角轻笑,然后拿过一旁的限量款包包,从里面拿出了十张红票子递给我:“这一千块钱是给你的辛苦费,你拿着吧。” “谢谢姐。”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