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明白这点的。

即使这样，谢毅还是想在这12个人当作挑出一个真正能作为自己代理人的人，所以，他让她们活着。

虽然上次老约翰竟然能找到漏洞透露出自己的信息，不过谢毅很明白，老约翰之所以能够成功，完全是因为他心中并没有怨恨自己，或者对自己的不满之情，否则按照《恶魔契约书》的规则，真正限制这些人不能透露自己情况的最重要一条，就是他们对恶魔主人心中是否有不满和怨恨等等负面情绪，接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