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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封玉哲的啊。”鹿星言将头发点燃，顺嘴回答。

“你！”鹿星泽一口气憋在心口：“鹿星言，拿人身上之物私自卜卦，是不道德的。”

“我不也拿你头发算你吗。”鹿星言疑惑。

鹿星泽郁闷到两眼一黑：“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都是头发，都是卜卦。”鹿星言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