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恨察觉到古遥的气息消散之时，便已心生退意。

只是没有料到柳七竟会来的如此之快！

看着十步开外的柳七，空恨心中不由得骂了古遥几声，随后脸颊微抖动，强装镇定地双手合十对着柳七行了一礼。

正当他嘴唇蠕动欲要开口之际，柳七却是满脸不耐地一抬手：“行了，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既然当了顾连城的狗，就要有做我刀下鬼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