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茬子一定是用了什么空间秘法。

有望击溃白辰，他们自然是喜出望外。

被出窍一重瞧不起让他们早就不爽了。

白辰头也不回，径直向前走去，那个什么灭空波连看都不看。

开玩笑，连合体境的季凡晴都不能打破的东西是区区出窍境领悟的空间法则能解决的？要是这让他成功了，季凡晴怕不是一个笑话。

果不其然，在南宫琉握手后，灭空波穿过两人的身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