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铳手,咽喉处被旋刀划过,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倒在地上,捂住伤口,痛苦地挣扎,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还有一位炮手,胸口被飞斧深深切入,即便厚重的盔甲也未能庇护他,伤口深可见骨,看来也活不久了。 田杨大心中惊恐,装填弹药的手越发颤抖。 他已发射了数发铳弹,却不知是否击中了敌人。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