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 温越便被急促的梆子声给吵醒。 穿戴完毕出了门,墩所内众人早就活动开来了,四十多名百姓依旧在围墙东北角,瑟瑟发抖着,每个人面色惨白,眼里尽是恐慌和害怕。 只有十几名墩军,目光坚定,一丝不苟做着防御敌人的准备,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慌乱。 温越上了墩台,被墩台上的寒风一吹,昏沉沉的脑袋立即就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 温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