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手上的电脑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她摸着边缘,然后弯下腰摸索着地面,突然指尖一痛。 找到了。 她拾起不知道是什么零件的残骸,用锋利的边缘割着缠在小腿上的肉块。 温热的、滑腻的血涌了出来,右手和零件都被透湿,安皊差点没握住。 忽然,整个隔间震动了起来,隔壁敲电脑的声音也停下了。 一股熟悉腐臭味道越来越浓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