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和往常不同了。 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一把刀。 姜建白越看姜云心越觉得不顺眼。想要训斥两句,但想到她现在是刑狱司的人,又是仵作,忍了忍。 仵作这两个字,简直是天生的辟邪。 “去吧。”姜建白摆摆手“明天不要迟了。” 这就是父女近一年未见,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 姜云心退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些嘀咕,这人真的是姜云心的父亲吗?没有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