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张家村,按着张文娜的指示,我来到了她家。 很难想象如今世上还有这么破旧的房子。 黄土和泥做墙,房顶是稻草,大门是两块腐烂出洞的破木板,院子里堆着好多饮料瓶子跟纸盒子,应该是张文娜的母亲捡来准备卖钱的。 我一手拎着小袋米跟豆油,一手捏了捏兜里装了一千块钱的信封,感觉有些拿不出手。 “你是谁啊?” 见我在门口站半天,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哑着嗓子开口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