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环视了一周。 “这屋没事儿啊,也没冲着啥。” “二能,你没给先生说咋回事儿?”我爷瞪了能叔一眼。 “叔,我这着急,我也没来得及说。” “于先生,是这么事儿,刚才大队里那几个躺着的,都是遭了大马猴的毒手,那马猴子上次被三爷重伤,没想到大年三十儿跑出来作了孽!” 于先生听了我爷的话,神色复杂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我突然感觉他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