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在郡城边的宾馆中,休息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时分,我才从宾馆出来,拦下一辆车,前往了厂房。 厂房距离郡城没有多远,只有区区五里的路程,加上这里的车并没有多少,也就短短几分钟,汽车停在一处杂草丛生的院门前。 付钱下车后,我拿出开锁符,把生锈的铁锁打开后,推开铁门。 那场大火已经过去五年的时间,可是火烧过后的痕迹,依然可见,是周围杂草难以遮掩的。 厂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