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事先知会,他被白清枚架在一个很被动的位置。 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可白清枚始终没有抬过头,好像她手里那只筷托,是比这场婚约更要紧的事情。 “理由呢。”他开口,话是问白清枚,“我应该有权利知道原因。” “性格不合适。”白清枚抬眸,给他一个很官方的理由,“我跟你没有共同话题。” “这个理由不够说服力。”周晟安道,“我记得你说过,共同话题不重要,有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