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翘翘爱上他了,他们结婚就是最幸福的!天造地设OK?” “你真爱上他了?”方围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 白清枚咬着鸡尾酒的吸管,毫不遮掩地承认:“啊,怎么啦。” “宝贝儿,别怪我直接,”方围说,“你爱上周晟安,他爱你吗?” 这话像细小的无形的针,轻易扎破一些梦幻的泡沫。 吸到口中的酒味道变得奇怪,像某种东西变质了,但白清枚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