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小的小事,如果放在以前,她这么做自然是无可厚非。可是现在,她明明知道他的心意,明明知道他有多么在乎她,她怎么还可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视若无睹他的感情? 不置一词,苏司晟抬腿走离,“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 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像这样不痛不痒地发泄自己压抑着的不满,他甚至连回头质问她一声“为什么”的资格都没有。 犯错的是他,失控的是他,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