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修的残旧木门发出的干涩声响,苍老的很难听。 电话这头的红唇没有做声,冷硬的沉默让那头有些焦急,语气又降了一个调子。 “就当我求你,就当爸爸求你...” “对不起,”她冷冷的打断, “我没有爸爸。” 轻巧而决绝的挂断电话,她紧了紧嗓子轻咳一声,随即静下心来翻了几页手里的书,时钟滴答滴答的跳转,那书上面的文字就像是一列列火车一样掠过眼前,就是入不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