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淅淅沥沥的响着,纪时鸢却感觉自己跟个残疾人似的,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只能全都靠他撑着。 “唉,你……你怎么又……” 纪时鸢也搞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回事儿,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他总是跟打了鸡血似的,她的元气早就耗尽,而他却好像才刚刚开始开胃。 “又怎么了嗯 你说呀,说出来我才知道,宝宝,我又怎么了 我这样你不开心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