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没想到有一天竟会听到左今也说这些话,谈及当年的事儿他的决定和想法以及那之后长时间的痛苦过程。 他有句话说得好,其实人,生离死别,最开始的那一段时间是并没有多大的感受的,即便痛,那也不会痛得太彻底太撕心裂肺。 真正的痛是从失去后的一段时间里开始的。自己生活的环境、做的事儿、夜晚空无一人的房间,都在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下进行。 那种失去一个人的清晰感才成千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