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几乎整个人都是懵的。 后背一阵温热,是他从背后抱了上来。那绵延的吻,密布在她后颈、在她盈盈的耳垂。 明明很喜欢,他说。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 纪时鸢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也不顺着他说。 “满口谎言!”左今也亲她耳朵,噙着她耳垂,原本磁性好听的低沉嗓音现在更是增添了好几分暧昧气息:“你以为我还相信你这个小骗子”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