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纪时鸢还想硬着头皮跟他说点好听的话,却没机会。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他今天有点儿别扭的狠戾。眉宇间透出来的那些冷漠压迫感仿佛冰山压在她头顶上似的。 她甚至想发脾气,想谴责他,可现在自己有求于他,她实在不敢在他面前乱说话、太放肆。 “左总。” “叫我今也。” “今也” “昨天的情况,只此一次。”左今也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