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本就是个长得漂亮的女子。 “董姐,你在这里做啥子?哭哭啼啼的,我还以为是鬼!”宏山没好气地说。 董秋玲低着头,一声不吭。 陈安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董秋玲在这里哭泣的原因。 跟她一起同来的几个知青,要么回家顶替父母的工作,要么走关系,要么病退,都想方设法地走了,只有她还留在这里。 倒不是队上、公社不给开证明,而是锦城那边因为她的一些家庭因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