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陈安和宏山两人大口地喘着气,平息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脸上的笑意。 “要不是有人追撵,换作平时,撞到人了还敢给老子骂人、耍横,老子不打得龟儿子连他妈都认不得才怪。” 宏山伸手捏着鼻子,脑袋偏往一边,猛地一吹,将被冷得不住往外淌的清鼻涕吹掉,用指头一抹,擦在一边的树干上。 “那龟儿就是欠收拾。” 陈安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