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好像今年的春节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这个表妹。

不过在见到苏妙曼时的那种冲击力，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头发是火红色的，脑后的头发极短，就跟男生的寸头一样，可前面的头发却又长到耳垂。

而且额前的头发还是那种斜刘海型的，一边的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只露出了黑黑的眼影。

她的右耳上，还打着三个耳钉，其中一个还打到了软骨上，李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