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浩钦看看莫云茱，又看看卓羽。卓羽露出一副我也很想知道的表情。“唉，天机阁对和皇家有关系的人都会监视，虽然不能什么都知道，但总有蛛丝马迹。你义父提供不少毒药给陈天启，当年害死了无数人，不过那时候你还小，肯定不知道，我也是我爹告诉我的。你要说真正的证据我可没有，但我爹对陈天启深恶痛绝，对他身边出现的人自然了解得很清楚。他说卓弘立可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斯文无害，这种人往往是内心最恶毒的，心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