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向前面看去。 “同总,已经这么多天了,您也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您认不认结局都是注定的,又何必受这种罪呢?”陈队长看着同叔刚说道。 “你不用多说,该怎么办你们就怎么办,反正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同叔刚嘶哑着嗓子说道,此时他的嘴唇已经干裂,眼中充斥着红红的血丝。 “同叔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招有人已经招了,难道你还要负隅顽抗?”坐在陈队长边上的另一个中年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