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唐浅莞感觉到那处有了痒意,又酥又麻,可他又不动,只专注地折磨着她,她气恼,用手推了推他,别扭地不说话。 战越忽然低下身,薄唇贴着她的耳,以撒娇的口吻说着:“莞莞,再说一遍。” “说什么?”她只觉莫名其妙,他要她说什么? “昨晚的话,再说一遍……” 唐浅莞差点叫出来,这个男人竟伸舌,舔了舔她的颈子,真的好痒。 这一下子,弄得她心绪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