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没客人来。”他耸了耸肩,十分无辜,“要不,你就先将就一下,先用我的。” 唐浅莞双手捏住盥洗台的边沿,目光一睨玻璃架上的口杯和牙刷,气的牙咬咬。 “八点三十分了……”战越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从这儿到唐氏,好像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再加上高峰期堵车……而且你还需要换衣服。” 她的身上穿着的可是他的黑色睡袍。 说来说去,就是迟到的事实已经无可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