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莞依旧出言回绝,“不用了,已经不流血了。” “要我过去请你?”凤眸锁住她,战越的声音淡淡的。 他这番肯定的语调刺激的她一阵热血上涌,她沉默地迈开步子,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扣住。 “战越!”三番两次,唐浅莞的忍耐到了极限,“我都说了不用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受伤的人是我,你有什么权利置喙我的决定?” 她的眼神充满了对他的抗拒,手上也不停的在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