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仍不觉心悸,他从未见过,一个人会恐怖到这种程度。 突然神色一凛,慌忙起身,向彼岸花海奔去。那里,有着他的至亲,他亲手葬送的爱女。 洛寒被带至极远之地,洛战天担心他一见炎重,心魔再起。 毕竟,心之魔障,是磨灭,是放纵,全由己念。 此时,他正盘膝而坐,满头汗水,黑发已打成绺,湿漉漉的。 汗水滑落面庞,淌过下颚的血迹,混合成血水,扑簌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