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许青和躺在床上的赵文。 许青拱手道“太傅还有何吩咐?” 赵文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今日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老朽却已见过了太多人的悲伤之情,唯有许先生依旧能与老朽这个黄土埋过脖子的人笑脸相迎,许先生好像很能理解生老病死。” 许青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都是些经验之谈。” 赵文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问道“虽然老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