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被亲爹给瞪得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我刚从医院回来，还没醒。”“没醒叫我干什么，这么大个人，还得老子伺候你睡觉？”韩大善捏紧手里的纸条，突然就不想把医院里有人跟自己悄悄接头的事跟眼前这个脾气越来越坏的蔫吧老头分享了。“爸，您睡，您接着睡。”听着耳边呼噜声再次响起，韩大善走到卫生间，往马桶盖上一坐，这才打开已经被攥得有些发潮的纸条。等看完纸条上的内容，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再抬起头已经是满脸红光。“幸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