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凝霜说着的时候，已经颤抖着走到罗锋面前，她眼眸发红，抖着声音继续道：“你说的是不是我哥哥？是不是我哥哥古寒耀？是不是他还活着，还活着……”

重复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古凝霜的声音都是哽的，因为颤抖，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古凝霜睁大眼睛，死死的瞪大着，不让她的眼泪冒出来模糊了视线。

但是她的心在猛烈的跳动着，她感觉她无法呼吸，也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