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跟过来,总不能是来看热闹。” 崔凝点头,“那莫娘……” 道衍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可怜莫娘,痴恋了半辈子,后头竟然恋错了人。 …… 符家祠堂内,茕茕一人影。 符危跪在堂中蒲团上,身前是漆黑的密密麻麻的牌位,身后雪白的密密压压的大雪。 一夜之间,花白的须发上雪色更重。 符危知道,如今监察司还能传出符远揽下了所有罪名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