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人的情绪极为敏感,一旦被激怒,负面情绪上头,满脑子都会被决绝杀意充斥。 师父发现她这个问题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叫她单独出门。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她也不喜欢人,后来沉醉于毒物,更多是窝在山里跟毒物药石打交道。 多年过去,她变得更加温柔平静,也不那么容易被激怒了,师父这才肯放她出门。 她在师父眼里是病人,是受了侵害的可怜徒弟,是亲人晚辈,在外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