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流涕。 在御史台这么些年,总算没有白待,嘴皮子利索的很。 “这次迁都,阿凝和阿况都得去洛阳,你也要跟着去,我孤家寡人的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我本觉着,做个闲散人也不错,便打算想法子在国子监谋个差事,也跟着调去洛阳,” 凌氏笑,“那日后可是要做亲家的下属了。” 崔道郁也笑,“确实不妥。万一日后那魏五郎欺负我女儿,我都不好上门去打人。” “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