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元动了动唇,半晌才答道,“他命硬的很,又岂会被你妨碍。” “这样便好。”崔凝吁了口气,眼里又有了笑意,“我心里有数了,谢谢你。” 少年清浅的眼眸里满是困惑,往常他帮人算卦,对方一旦听闻自身要遭难,准是慌的不行,有些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向他求破解之法,可为何眼前之人偏偏不同?他很是不懂。 崔凝瞧着他越发雪白清瘦的面容,不无忧心的道,“我听闻擅推命理之人皆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