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十分随意的道,“请坐。” 好像早就知道她要来似的。 亭子里也只有两个席坐,空着的那一个显然是为她准备,而且几上的公道杯里也是刚刚泡好的茶水。 一切都刚刚好。 崔凝在他对面的席上落座,“我早上失约,你也不奇怪,现在不约而至,你也一点都不吃惊。为什么呢?” 魏潜不曾回答,抬手倒了一杯茶,“不是没有尝过露水泡的茶,试试吧。” “你早上没有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