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音闻言,脸上的那抹淡笑瞬间消失不见。 “我这就过去。” 她放下信,整了整身上穿着的素白衣衫,拢了拢戴了银簪子的头发,然后脸色凝重地往外走。 花书不明就里地跟在主子身后。 本以为来祈福不过是借口,哪知主子到了这里之后,反而要大做法事。 真是奇哉怪哉。 到了做法事的宝殿,住持看到顾德音到来,忙上前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