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宫以来,一直饱尝冷暖白眼,还从未有人如此和颜悦色,亲和友善的跟她说过话,不禁鼻尖微微一酸。 “我该回去喝药了,就先走了,改日我再去看妹妹。” 说着,曹闻溪行了个万福礼,转身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祝慈也有些累了,回身往回走。 “这曹宝林可真是可怜,奴婢看她身上穿的衣裙,洗的都快烂了,连宫里奴才穿的都比她好。” 珠英唏嘘道:“可见不受宠,就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