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蕊小心的护着小腹坐下,祝慈也坐在自己位置上。 流烟往圈椅里放了一个鹅绒羽垫,让自家主子靠着舒服一些。 白新蕊扫视了一圈再坐的众妃嫔,目光落在一空位子上,眉尖微挑,神情似笑非笑。 “不像鹿才人身娇体弱的,走一步喘三步的。臣妾可学不来那矫揉造作的模样。” 鹿筝自从被诊出有了喜脉后称日日吐的昏天黑地,吃不下一粒米,以此变着法的让皇上去看她。后来随着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