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就是看她姿色尚可,才颇为怜爱,过不了几日就腻了。” 静月说话的声音依旧响亮,神态之间丝毫不惧。 红袖听的眼皮直跳。祝御女到底有没有能耐她不知道,就静月这嘴皮子早晚都把自己给作死了,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她。 “你也知道是贵妃娘娘派咱们过来伺候祝御女的。” 她扯着静月的袖子,声音压的极低,“贵妃娘娘怎么跟你我说的,你都忘了往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在宫里最忌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