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进也不行退也不行,齐韵莹冷哼一声,身子横在她身前,面色不善道:“姜队长,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 姜信制住手下,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好似胜利者的微笑:“我想怎样齐组长应该明白。” 齐韵莹当然明白。 要钱?他肯定不敢,在报社和一个记者要钱,显然没人会傻到这份上。 要色?他也没胆。 他无非是要争口气,以报上次之仇,可怎么能让他心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