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八。”

谢长清说着日子,带着粗粝厚茧的手指勾上莎兰衣带,“今日是九月初八,还有十日……”

至于莎兰说的什么拜见家人,准备了礼物云云,谢长清是过耳不入。

他的心思都在掌下那一片娇软的冰肌玉骨之上。

从中州那次之后他便很是自控,之后回到京城,借由小妹的面子请动了太医院的千金圣手,在莎兰忙国事之际,也给莎兰看诊调理身子。

谢长清几乎夜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