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晚好像没听到什么动静。

大家心里暗暗琢磨着,也不敢上前去叩门吵醒小两口。

临近午时,房间内忽然传来谢长清的喝声:“来人——”

那声音急促又压抑。

外面守着的婢女连忙进去,“二爷吩咐。”

谢长清还穿着昨日参加谢长珩婚宴的靛青色深服,扶着床榻,脚步踉跄地站起身来,脸色阴沉无比:“她人呢”

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