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兰换上了早准备好的衣服,用大头巾裹住了自己那头颜色明显异于秦人的头发,拎着包袱出了房门。

在房门将要关上的那一瞬,莎兰停住所有动作,怔怔地看着床榻上昏过去的男人,忽然觉得脚下生根一样不愿离去。

她忽然发现,其实相比孩子,她更不舍的还是谢长清。

孩子说到底只是个意外。

她自幼看尽人情冷暖,为弟弟的王位拼了命的搏杀,日夜忧思不停。

可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