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说:“我好困,你陪我午休。”

陈书兰呆了呆,推他:“你自己睡,我的刺绣没有完成,我——”

“不行!”

谢长渊手一抬,床帐簌簌落下,光线顿时暗沉,“你都绣了好几日了,什么刺绣比你夫君我还重要陪我!”

陈书兰无言以对。

不过这几日她的确都用了心思在那刺绣之上,身体疲惫,眼睛也有些困乏。

再加上……想到谢长渊为救自己受伤,心中稍稍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