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得自己是谁,怕是之后醒来也会记得中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那么以她的性子,醒了会如何

谢长渊深吸了口气坐起身来,又看了陈书兰好一会儿,起身到桌边去了。

或许他该等在这里,等她醒。

免得这个爱钻牛角尖的笨蛋剑走偏锋。

以前啊,陈书兰可是在他面前寻过死的。

那时候谢长渊轻描淡写一句“你随意”,根本不放在心上。

如今却怕她撑不住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