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渊不禁扯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原以为她那性子,痴痴傻傻的,郁闷了不高兴了也就只能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闷着就是了,没想到竟出来跟踪人呢,真是小看了她。

谢长渊素来浪荡,随父兄在外征战以及回到京城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什么狂蜂浪蝶。

越是这样紧追不放,他心里反倒越是抵触,越要做点出格的出来,叫她一次看个够。

等看够了也便彻底死心,各归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