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那泪水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哒哒掉落,啜泣道:“对不起什么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只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只是拒绝我喜欢你!”

“你没有错,是我自作多情,你不用对不起我!”

“我走,你以后再也不会看到我这个自作多情的人——”

两人这一年多来关系微妙,相互试探多次,虽有些摩擦,却始终没有如这样撕破脸大哭叫嚷过。

谢长珩看她走的决然,呆愣一瞬,忽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