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回头，“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拓跋长生抬头，红着眼睛道，“那叫什么借口？朕已经死到临头了还不能听一句实话吗？”

听见这话，李道目光看向拓跋长生。

被李道的眼神碰到，哪怕拓跋长生此刻很有勇气，也下意识的避让。

片刻后，李道的声音响起。

“明月公主是我的人。”